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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索卡 Ahsoka 01


曼达罗化为火海。

虽说并非全境,但浓烟足以覆盖她周围的天空。阿索卡·塔诺在浓烟中呼吸。她知道她必须要做什么,但毫无把握是否能够奏效。更糟的是,就算她做了,也没有把握知道它多久才能奏效。但是她别无选择,因为这是她离开的唯一机会。她带着军队和使命前来,仿佛她能像仍然身为安纳金·天行者的学徒一样办妥当。然而如果安纳金仍然和她在一起,事态大概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。

“要当心,阿索卡,”就在他把光剑交到她手上,奔赴前往解救议长之前,他曾告诉过她。“摩尔很狡猾,并且丝毫没有怜悯。”

“我记得。”她当时如此回答,试图在语气中积攒起些许莽撞,就像他们初次相逢时为她挣得“小鬼头”这个绰号时那样。她并不觉得这起到了足够的效果,但他仍然报以微笑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耸了耸肩,已然开始思考他自己的战斗。“你知道我有多担心。”

“还真能有什么危险不成?”向过去的自己那样言行举止要容易得多,然后她发现自己也在微笑。

然而现在,她手中光剑的重量成为了她仅有的安慰,她宁可用它们交换来安纳金在此出现哪怕仅有一次心跳的瞬间。

现在,她能够看见摩尔,距离她并不算远。浓烟萦绕在他红黑相间的面孔周围,并未对他造成干扰。他已经将斗篷解到一边,好整以暇地摆好了战斗架势。他站在一处尚未被火势蔓延的广场上,踱步等待着她的到来。如果不是早已知道他的双腿是机械义肢,恐怕她难免会猜测他是否生来就是如此。那对义肢丝毫没有阻碍他的行动。她毅然朝他而去,最后,她明白了他的弱点。

“你的军队上哪儿去了,塔诺女士?”当她进入声音能够传播的范围之内后,他朝她叫喊。

“在忙着消灭你的军队,”她如此作答,希望一语成箴。她并没有表露出来让他知道“塔诺女士”这个称呼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。尽管出于她的声望,全营战士仍然一如既往用旧日的礼仪对待她,但她已经不再是一名指挥官。

“你的前任师父派你单独前来让我在闲暇的时候练练手,真是太体贴了。”摩尔说道。“你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绝地。”

摩尔从口中吐出每一个字,朝她咧着牙齿。

他现在正处于犹达大师警告幼徒时提及的那种愤怒中,正是那种能将人完全吞噬,将他每一个部分都碾碎,直至无法辨认为止的那种愤怒。阿索卡不禁不寒而栗,思索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才将他变成现在这般模样。但她仍然足够聪慧能够将其变为优势:她需要他更加愤怒,愤怒到足以认为他自己占尽上风。

“至少这场战斗会很公平。”她反唇相讥,看着他独自徘徊。“你也只算半个西斯。”

这种毫无理由的无礼行为会让克诺比大师眼珠直转,但阿索卡不能让自己为此后悔。嘲讽敌手是一种惯例,而阿索卡得用上手头的每一张牌,哪怕那算不上客气。然而他还是说对了,她不是绝地。

摩尔的步伐悄无声息,斜向而行,如同催眠一般旋转着手中光剑的剑柄。阿索卡紧握光剑,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她需要他再靠近一些。这种等待本身,就有片刻如同冥想。她知道这一招曾对摩尔有效,就像欧比万在纳布第一次击败摩尔那样。她将自我伸向原力,发现它早已在等待着她,为她提供慰籍,并为她提供力量的源泉。她向原力张开自己的心灵,用自己全部身心的每一个部分去聆听。然后她开始移动,跟穿过广场而来的摩尔同步而行,像镜子一样映射着他的每一步行动,他每前进一步,她就同时后退一步。

“不但不是个绝地,还是个胆小鬼。”他说到。“难道说天行者忘了教你他把你抛开前要乖乖站好吗?”

“我靠的是我自己的力量。”她告诉他。这些话语听上去像是真相,尽管它们下面隐藏的尽是苦楚。她忽略字里行间的痛楚,重新专注于平衡,专注在摩尔身上。

“当然,所以我自告奋勇清理那些垃圾堆,还有那些该死的腿。” 摩尔嘲讽着。她感觉到他的怒火正在膨胀,·几近爆发的节点,不过还差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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